“你给我找到家教没有?”马哥插断对方。
“那事等一下说,我这里还没完呢。”
“我看没什么大事。”
“大河马,你脑袋被驴踢了?”
“只要他不举报老子走私和逃税,他爱谁谁。”
马湘南斜瞟着电视里的足球赛,嚼一块口香糖,不再理睬对方的悲愤。说实话,他对一切往事压根都不感兴趣,甚至觉得姓陆的一张是非嘴,从来吐不出什么金瓜子,什么时候在江湖上碰个鬼,踩一脚屎,也是活该。就拿小说里那一段来说,马湘南算是硬着头皮读下来了,也记起什么来了。嘿,姓陆的那次挨打,被打掉两颗牙,不是自找么?
其实,那次他马湘南也是半个当事人。他跨一辆边三轮,带斗的绿皮的那种,刚准备回家,就碰到校门口三个可疑的陌生人,打听谁是陆一尘,打听男生4舍在哪里。马哥早已听说过陆哥的复杂情史,那么眼下是什么情况,大概不难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