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如今是敌在明我在暗,赵姵和薛嬷嬷并不知晓我已识破予安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是被我送上前线的,赵姵前两日托人来说话,言辞之中尽是客气,想来因为予安的关系,还想同咱们晔王府套近乎呢。”
白鹿茗上前,为北堂黎理了理袍服。
“今日不过是回去问问,寿宴要如何准备,有没有需要晔王府的地方,按照赵姵的为人,她才不愿意我一个嫁出去的姑娘再来插手府中之事,今日不过是去走个过场,做做样子,重头戏还在寿辰那一日,今日你便不必挂心了。”
她看着一丝不乱的晔王殿下,玩心突起,双手环过他的腰间,两臂交扣,往前一缩,紧紧地抱着他,就这么在他身上磨了又磨。
过了半刻钟,她才满意地松开,“哎呀,又皱了。”
她抬头笑看,北堂黎揉了揉她的眉心,也跟着笑。
见她已不像从前那般,事事都需他站在前面,他的王妃是不是太独立了,反而让他能做的事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