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看着两人的互动，悄悄凑近了，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赫总，只要咱们合作到位了，货物我们管够。”
他的音量不大，却足够让赫君衍和宋棠听得清楚。
宋棠握着赫君衍的手陡然收紧，指甲轻轻剐蹭他掌心。
这是两人的暗号，赫君衍明白，宋棠这是希望他继续试探史密斯打听出更多消息。
“是么？你们能提供多少？”
赫君衍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追问，可是刚才还压低声音说话的史密斯这会儿后退一步，笑呵呵地看着他们。
“参观时间有限，咱们还是不要一直停留在人仓了。”
他口风严谨，这是宋棠和赫君衍从第一次打交道就知道的信息。
即便是二人再去试探，史密斯也都是打着哈哈过去，仿佛是心无旁骛带他们参观而已，唯有在说起合作的时候情绪有些变化。
宋棠无奈，面上没有表露出分毫，却决定先摸清楚这个实验室的境况再说。
他们五人跟随史密斯，有人忽然打断表示想去一下洗手间，史密斯便礼貌地说明了洗手间的位置。
那人不好意思地一笑，匆匆离开。
宋棠和赫君衍悄悄对视一眼。
这个人是他们故意放出去的，按照计划，此人去探查地形，并且探查被拐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