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闺秀把先前仅是推测的事情,后来都成为确信,那是毫不足怪的。我们这些人,简洁地说,就是我们,我们称之为聪明的人们,那办法就完全一样,我们的学者的讨论,就是最好的证据。一位学者,对于事物,首先是像真的扒手一样,非常小心,而且近乎胆怯地来着手的,他提出一个极谦和稳健的问题:“此国之得名,是否自地球上之某处而来?”或是“此种记载,能或传于后世将来否?”或是“吾等不应解此民众为如何如何之民众乎?”于是他立刻引据了古代的作家,只要发现一点什么暗示,或者只是他算作暗示的暗示,他就开起快步来了,勇气也有了,随便和古代的作家谈起天来,向他们提出质问,接着又自己来回答,把他那由谦虚稳健地推测来着手的事,一下子完全忘记了。这时他已经好像一切都在目前,非常明白,以这样的话来结束他的观察:“而是乃如此。此民众应作如此解。此乃根据,应借以判别此对象者也!”于是俨然地在讲座上宣扬,给大家都听得见——而新的真理就到世界上去游行,以赢得新的附和者和赞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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