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被绝交”这件事,阿开是挺委屈的,但他不想让景云离开的念头一直都没变过,所以他坚定又诚实地摇了摇头。
先是无辜闯祸,再是死不悔改,这让景云彻底铁了心,这事他就是裸体跳舞都没用,“除非我不做三年学徒,否则免谈。”
一句话就把阿开的柔情捏成碎片,他垂下眉眼,轻轻哦了一句。
一个哦字,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透出一股子诡异的意味不明,尽管大部分时候景云都觉得阿开是她见过最简单最老实的人,可偶尔、对,非常偶尔,会有点让人琢磨不透……
“你那个哦是什么意思?”
她挑起眉梢,警惕地盯着他,试图在他天真无邪的面孔里找出蛛丝马迹的异常,然而阿开眨了眨清泉一般透亮的双眼,神情无助地解释,“哦的意思就是太难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对,一个裤子都没有的人,能有什么琢磨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