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啊,您就别睡了,快起来想想法子,左右都是不能嫁的呀”,说着吱吱急的眼泪都晕在泪眶里。
被絮絮叨叨的扰的哪还能再睡,迷糊着顾声笙一副怏怏不快,“我记得阿爹昨晚把杨忠留我外院了”。
“嗯,一大早杨管事就候着了”。
“让他在门口找个没人的地方,猫起来,祭雁的时候,把雁给射了”,说完顾声笙打了个哈欠,“只射死公的”。
“姑娘这寓意可是大不吉吧”。
“你放心若你姑娘真嫁过去,结局不是他亡就是他废,我守寡或者守残,寓意很准的”,顾声笙一个白眼,吓得吱吱立马噤声去传话了。
等着只剩下自己,顾声笙猛地躺回床上,身心具累。
纵然借了王家的事,这婚也不是好退的。
为啥?
自然是皇位上坐着的那位是个拦路虎。
好在昨晚她以防万一都准备妥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且等着看吧。
正寻思着呢,吱吱又慌张的跑进屋,“姑娘,姑娘,宫里的公公传旨让您即刻进宫”。
果然,按耐不住了。
梳洗打扮的时候,顾声笙吩咐吱吱将早就准备好的香袋挂在腰间,又唤来了杨忠。
“狱里如何了?”
“回姑娘,当晚定北侯得了信便使了手段要了结周大牙,好在相爷打过招呼,保住了命,单独关押了,不过那崔裕死活不认,只说是喝大了说的胡话”,杨忠只低头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