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律“扑哧”一下乐了。用酒精消毒的部分是最疼的,说话间毕罗光顾着对他生气和害羞,几乎忽略了疼痛。唐律将棉签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拧开一瓶红药水:“虽然不大好看,还是抹一点这个,好得快。”
毕罗对这个倒是不大在意,小的时候她抹这个抹得多了。哪会想到唐律的小心思,其实是借这个由头让她没法穿短裤短裙?
唐律边上药边想,向烨这小子,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从自己手上撬女人。他跟毕罗在嘀咕些什么,找一天喊他出来喝个酒就问清楚了,不过该提醒的话还是要提醒,他和毕罗都是心思比较纯挚的人,可刚才那种情形,落在别人眼睛里,可能就会解读出不一样的意思。在他这儿不会有什么,但对毕罗,终究是不好。以及,他看在眼里,哪怕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心里也不舒服。
这么想着,他抬起眼,看着毕罗:“阿罗,以后在公众场合,别跟别的男人走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