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朝他微微一乐:“就在这里切腹。”二人大笑。
“这样谈没用。”茉莉说,“干吗不去医院看看伊莱呢?”
维尔说:“到医院跟病人谈钱,这种事儿我可干不出来。”
众人同情地看着他。当然一般意义上讲,这么做的确不近人情。但是病榻中的人也会策划谋杀、革命、欺诈,或者背叛电影公司的事。病房才不是圣堂。他们知道,维尔这种做法,只是一种浪漫主义情结而已。
茉莉冷漠地说:“厄内斯特,你要是还想做我的当事人,就给我把嘴闭上。哪怕伊莱住院,也能算计一百个人。鲍比,我们做个明智点的交易。那些续集对你们来说就是个大金矿,给厄内斯特分两个点的毛利,就当保险了,你完全掏得起这笔钱。”
邦茨大惊失色,这是活生生往他肚子上捅了一刀啊。“毛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嚷道,“不可能。”
“好吧,”茉莉说,“那净利润分五个点呢?不能预先扣除广告成本,不能扣除利息,也不能扣除给明星的毛利分成。”
邦茨轻慢道:“那跟毛利润有什么区别。再说了,谁都知道厄内斯特是不会自杀的。这种事多愚蠢啊,他那么聪明的人。”他的言下之意是,这人没那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