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叫唤,”宁小药说:“叫唤,我也把你浸猪笼。”
在谢安济要失去理智,跟宁小药鱼死网破的时候,楼子规从谢太师的书房走了出来,冷冷地看了谢安济一眼,跟宁小药说:“圣上还有事了吗?”
宁小药说:“没啥事了,老太太的灵堂在哪里呢?谢二带路,我去给老太太上柱香,烧个纸什么的。”
太师府的人们泪了,这位连老太太的灵堂都不放过吗?
“送客!”谢太师在书房里大喊。
楼子规拉着宁小药走,差不多就得了,真把谢文远逼得下令京营的几万人造反,这事不就完蛋了吗?
宁小药被楼子规拉着往太师府的大门走,一边冲头顶上飞着的喜鹊表哥做了个,一切搞定的手势。
喜鹊表哥说:“小药,要是再有事,我就去帝宫找你。”
宁小药冲喜鹊表哥抛了个飞吻。
喜鹊表哥没这个浪漫细胞,但表哥自个儿估摸着,小药这是在跟自己说好,于是喜鹊表哥冲宁小药喳喳地叫了两声后,飞走找阿墨那窝小蚂蚁,通知这帮将谢太师全身咬肿了的英雄,警报解除去了。
“阿墨是谁?”楼子规问。
宁小药说:“哦,阿墨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