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怀山也是从地上坐起来，奇怪的问道：“演戏？什么演戏？”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林寒十分的平静，不答反问道：“我想请问一下，你们两位，现在是什么感觉？”
“你王远山，是不是还要一心想要杀死他钟怀山？”
“你钟怀山，是不是一定要他王远山的命？”
王远山和钟怀山对望了一眼，突然同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王远山感叹的说道：“我们两个，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斗了五十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钟怀山也是摇了摇头，说道：“小翠她都已经过世了十几年了。其实，她长什么样子我都几乎忘记了。”
说着，两人都是无奈的看着对方。
突然，两个老头竟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十分的欢畅，竟然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恐怕两人一辈子都没有笑得这么欢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