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漪摇头,“忘了。”之前好像也有这事儿,只是她忙着吃东西,也没发现。
“夫人。”
“干嘛?”
秦越翰凑过来,从身后将下巴放到李清漪的肩膀上,“你看了我的身体,就得对我负责。”
李清漪打了个寒颤,站起身指着秦越翰,“我这不是不知道嘛,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娘炮!”
“娘炮?”
李清漪:“……就是很有男子气概的意思。”
秦越翰闻言,笑道:“夫人,我觉得岳父很娘炮。”
李清漪:“……”
回府的马车上,李清漪不理秦越翰。
早知道今天把知画带来,但是知画感冒了,也不能跟着她出来。
“夫人,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为夫也没做错什么呀。”
李清漪瞪了他一眼,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肉体,坚持没流鼻血都是很厉害了。
“你身上的伤口什么时候的?怎么现在还没好?”
秦越翰笑道:“这个没事儿,第一次去夫人香闺那天,夫人可还记得。”
“呵呵。”李清漪咬牙切齿,“不敢忘记,某人当时可是威胁要杀我。”
秦越翰摸了摸鼻子,“误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