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在那时候,她就已经先输了。
没办法,陆之律就是太会哄女人了。尤其在床上,他很不吝啬事后安抚,只要他愿意哄,嘴皮子一动,用一下钞能力,再看看他那张英俊浪荡的脸,能将对方哄得晕头转向,连家门都摸不着。
可他要是不高兴了,不耐烦了,也能将对方从高高的云上骤然拉下泥地里。
宠还是厌烦,全凭他一念之间。
南初就是太傻了,在苏经年那儿吃了那么大苦头,却还不知悔改,又在陆之律这狗男人这儿摔了一次又一次。
外面忽然打雷了。
冷风席卷敲击着窗户。
睡到昏沉中,手机不停地响。
她没睁眼,捞过手机直接接听了:“喂?”
“在睡觉?”
电话那边的陆之律听出了她带着睡意的嗓音。
南初怔了几秒,伸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眯着眼看了眼来电显示,确定是狗男人后,她没什么情绪的应了一声。
陆之律问:“已经很晚了,我开车来接你?”
“不用了,我待会儿自己开车回去。”
若是陆之律来接她,被南建安看见,南建安没准以为他们感情很好,又要张口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