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桩桩件件倒无一样能让人心安的。
老太医心中甚堵,自己便从未遇见如此杂乱的病症来。思及玉朝珏如今的身体,同傅秋容一样是病入膏肓,可傅秋容发病的时间却更密集,更快。
不知此毒从何而来,若是放任毒性蔓延,只怕之后的危险便更大。若流传至平民之间,天下难安。
原只想安安稳稳的于宫中混迹一生,没想到老了尚且还要思及研制新药。
老太医自知回天乏术,只消说回宫中找几位太医商讨些时候。又告知靳北深,张贴告示,遍寻天下名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此言多已判了傅秋容的死刑。
于生死关头处,傅秋容竟掏出一小瓶稳住心神来。
此乃从前回来时靳家家主施以的药丸,如今只剩下最后一粒,本还想再坚持一段时间,如今看着怕正是不能了。
老太医眼疾手快,见着这药丸的瓶身,忍不住上前攥住瓶身。
忽觉唐突又重新将手收回。
只是目光似狐般灼灼盯在傅秋容身上,见她服下药丸,这才敢出声询问,“敢问夫人这药丸乃是从何寻来。”
傅秋容蓦地一懵,遥想起靳氏毒门向来为朝廷和江湖所忌,踌躇了半晌倒没说出一个字来,只试探性的问询一句,“此药难不成有何异常?”
老太医不肯放过傅秋容手上那药,依旧忍不住出声询问一句,“敢问夫人是从何处得到此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