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半句话，只是华丽芳随口说说而已，只是想要引起顾厉臣对凌依然的反感。
可是谁知道当她这句话说出口后，顾厉臣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神，却是一种冰冷的锐利。
华丽芳身子颤了颤，只觉得自己那点心思，仿佛都要被看透了似的。
“丽芳，你该知道，依然是我爱的人，我不希望以后你再在我面前说她的什么是非。”顾厉臣冷冷地道。
华丽芳啜嗫地道，“我……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漆黑的凤眸，不带一丝的感情，伴随着那冰冷冷的声音，让人只觉得好似周围充斥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似的，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华丽芳有些怔忡着，从她冒认了凌依然小时候的身份，和顾厉臣相认之后，他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即使有时候她做错了什么，他也都是一昧的包容。
可是如今，却是这么的冷漠！
倏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了她曾经看到过网上那些有关顾厉臣的评价。
冷漠、铁石心肠、无情……也许这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而之前她所以为的那个顾厉臣，不过是他以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而表现出来的一种假象而已。
他的那种温柔和包容，只是给小时候救过他的那个小女孩而已！并不是给真正的她！
而现在，当他爱上了凌依然后，那么这份温柔和包容，就转到了凌依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