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的时候再次卡住了头,看她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陈山野看不下去了,再次使用蛮力,把她的头生拉硬拽,强行掏了出来。
里面的格子衫都不用脱,陈山野两边手腕一使劲,就扒了个干净,
男人的衣服很大,穿在身上很宽松,周红红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信心地把扣子从从下到上依次系好,挽了挽袖子,把衣服的下摆塞进裤子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确定没什么纰漏之后,才转身不安地看向男人。
夜深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点不像话,而且两个人之前还是快要结婚的关系。
“这衣服没法缝了,布料都糟了。”就算这次勉强缝好了,下次还会裂开,陈山野拿着格子小衫向她示意。
格子小衫少说有两个年头了,洗得发旧发白,由此可见周红红这些年过得很不好。
破旧的衣衫,开了胶的旧皮鞋,掌心还有虎口处的厚厚的老茧,无一不在昭示周家穷困的现实。
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周家几兄弟这些年挺安分守己的,要是真的作奸犯科,肯定挣得不少,周红红势必会穿金戴银。
陈山野知道老实本分挣钱,肯定挣不到什么大钱,他也是当年遇到了贵人,还踩着法律的底线接几个工程,才成就现在的他,他的成功,很大一部分归结于运气,要不是运气好,可能他现在还是工地上的一个小工,干点杂活,像其他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