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听我说些什么?”
温言眼珠错了错,盯着壁炉炉膛中的火苗,半晌才道:“你与柯老板的事,我听得够多了,一段段风月佳话,真令人羡慕。”
“阿言,事情绝非传言中所说的……”
温言低下头去,摆手道:“不不不,别说。你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在我看来也都是强词夺理。”
“阿言,这其中有太多事,你至少给我一个机会把话说出来。”
“你的司机亲自接走她,我可有看错?”
“司机来接她,是为了公事。”
这在她看来简直是弥天大谎,“公事?周帅是欺负我没见过世面罢,难不成沪都安宁全是靠柯老板这样的人物来守卫的?周帅扯谎也需得用点儿心。”
温言眼里见的确实如此,叫周庆余无从辩驳,只有他自己晓得这其中真相,如今却成了“死无对证”的哑巴案了。
“我与她确实不像旁人传的那样。我只后悔不该放任流言发展而不作为。”
温言深吸了口气,可到底没挡住来势汹汹的眼泪决了堤似的流下来,她索性不再掩饰,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何止啊周帅!当初柯颂月追到承平去,你知道街头巷尾都是怎么议论周帅和这位风月佳人的?那些露骨而下流的话至今言犹在耳,当初我还当笑话听,没成想今日全报应在我身上了。”
“阿言,是我的错,你理应怪我。”
“你不必道歉,我也早有心理准备。白天碰巧遇见三姨娘送柯老板出门,谈起周帅,言语间暧昧至极。三姨娘同我说,将柯老板迎进门与我做个伴。倘若周帅也做此想法,选个日子迎进门就是。只是这沪都我一刻也不想多待了,叫小环陪我回承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