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跟皇上说生病了要告假,一边又跑去泊州,这是他遇上楚风,死的惊天动地,慕轻狂有理由回来讨说法了。若是他一开始去泊州另有所图呢?慕轻狂还敢声张吗?所以他到底是去干什么的?
这番话一说出来,朝廷上的气氛更加凝重了。
梁绍听见自己的主子被人如此恶意揣度,气的脸色通红,“你什么意思?殿下为大邵鞠躬尽瘁,你还在这质疑殿下的忠心?我要是没记错,你也算是殿下的学生吧?殿下好歹教了你一年书,就教会你这些东西了?什么叫仁义,什么叫忠国,你把殿下的学问都吃到狗肚子里了吗?!”
慕轻狂属实没想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梁绍居然也能这么刚,敢这么跟月晔说话。
可是她没想到的还在后头。
梁绍说的不过瘾,接着道:“当初你爹造反,你本来是该被连坐的,要不是殿下念着师徒情分,你能活到今天?别以为我在泊州为官就不知道京里的事了,你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殿下不知道暗中给你放了多少水,你不思感恩也就算了,好歹当个聋子哑巴戳成人形立像别吭声,这个时候你落井下石,你良心被狗吃了吧?”
“放肆!”田向佐怒斥:“梁绍,你一个小小知府还没有资格跟晋南王这么说话!还不请罪!”
梁绍立马把矛头指向了他,“我请罪?行,我以下犯上,该罚。那他无凭无据质疑殿下一番拳拳爱国之心,他又该当何罪?”他手一划拉,把大殿上的一大半人都指了一遍,“这些人,都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