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立在垂花门下的小厮看到小姑娘,忙扬声禀报:“大公子,大娘子来了。”
正坐在廊下,断断续续弹着支曲子的简明锐抬起头,看向垂花门。
“大伯!”简家大娘子简如慧绕过垂花门下的纱屏,冲简明锐曲了曲膝,快步过去。
“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我回来了?”简明锐示意小厮把琴收下去。
“是阿娘,还有阿爹,阿娘和阿爹让我来的,还告诉我,让我跟大伯说,是我自己要来的,阿爹和阿娘不知道。”
简如慧走到简明锐身前,再次见了礼,坐到小厮搬过来的椅子上。
“噢。”简明锐失笑,“你阿爹和阿娘让你来说什么?议和的事是你听说的,还是你阿爹和阿娘告诉你的?”
“最早是先生告诉我的。先生说是民心所向,不过,先生还说,真是议了和,我太可怜,说我只怕要受父兄所累。”
简如慧先答了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