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管事看了看虞安歌身后的兵马:“虞爵爷可以进去,但你身后的兵马不行。”
虞安歌拿着令牌道:“管事是听不懂,什么叫便宜行事吗?”
那管事跟在恒亲王身边多年,将恒亲王仗势欺人的姿态学得十足,他指了指头上的牌匾道:“虞爵爷是看不清你头顶上恒亲王府几个大字吗?”
虞安歌按剑上前,一把将管事手中的灯笼扯过,丢在地上,烛火歪了,灯笼燃烧起来,短促而又明亮的火光照亮了虞安歌那张冷酷的脸。
管事见她如此霸道,心中顿生寒意,连忙后退了一步,指着虞安歌道:“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此时纸糊的灯笼被火光燃烧成灰烬,四周骤然黑了下来。
虞安歌将剑柄出鞘一寸,锋利的出鞘声夹杂着冰冷的嗓音便在管事耳畔响起:“天太黑,本官看不清呢。”
若周遭有光,旁人便可看到那管事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虞安歌伸手推了一下管事,便把管事推得连退几步,最终靠在门边。
虞安歌从他“让”出来的那条道上进去,身后紧跟着几个穿甲的士兵。
管事连忙道:“站住!不许进!”
虞安歌带着人径直往前走,一路有人阻拦,虞安歌便亮出令牌和手中的剑。
直到走入王府正院,看到正殿门口站着一派府兵,人数远超虞安歌带来的士兵,虞安歌这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