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怪物的统治下,更高级形态的生命形式很难产生并居于统治地位。行星的表面冷却了,弥漫在其表面的水蒸气不见了,物种在进化中不断改良,人类诞生了。但是,当一个已经存在过的物种在地球上灭绝了,它就再也不能重生。
人类总是在一定环境和条件下生存的;他们未必是历史上最好的生物,但一定是现存的最好的物种;而种族的规模和稳定性就像重叠的岩层一样紧密统一,这正是团结一个种族和击败另一个种族的法宝。
我们看到英国人、法国人和德国人在每个海岸登陆,开拓殖民地,并在美国和澳大利亚开拓市场,垄断这些国家的商业。我们喜欢人类家族中每一个分支的人们那种紧张工作的气息和追求成功的勇气。我们曾经追踪研究过犹太人、印第安人和黑人的生活。我们知道,无论花费多少,要铲除犹太民族都是徒劳的。看着钱伯斯在阐述他的物种进化理论中,掺杂的这些不合人们胃口的结论,犹如阅读一位轻率作家的作品,只是他所指控的的确是苦痛而又令人不能忘却的事实。“自然界尊敬每一物种,而且不使其混杂。每个物种都有它自己的栖息地。”数百万的德国人和爱尔兰人,像黑人一样,在他们的命运中有很多不幸。他们一窝蜂地乘船渡过大西洋,在美国的土地上驾驶着马车,挖沟渠,做苦力,种植廉价的玉米,然后,在大草原上留下一片片脆弱的草地,它们正是今天草原沙化的渊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