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百烨点了点头，看向吊宵珠的目光暗了些，并未反驳，“就算我没有炼成这丹药的本事，但光是将这吊宵珠取核拆骨卖给别人，获得的灵石，也足够购买修复灵脉的其他丹药。”
闻言，古承燚扬眉不语，而吊宵珠看向百烨的目光，却又多了几分凶气。
“只是丹药总有机会买到，若吊宵珠绝种，就再也没有出现的可能了。”
百烨轻叹口气，笑了笑，“所以，还是不杀了吧。”
“你不杀，别人也会杀。”
古承燚的轻飘飘的话声中，带着几分引诱的意味，“若是落在别人手里，那你不就亏了？”
“能遵从自己意愿的行事，这是自由，并不亏。”
百烨答道，“我不想因为别人的选择，动摇自己的意愿。如果它落在别人手里....”
百烨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吊宵珠的脑袋，“那只能算它太倒霉。”
闻言，古承燚笑而不语，却是满脸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