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走了几个来回,曹诩重重以拐杖砸了下地面,仿佛为自己提气。
“小郎君,一粒香露丸只能使你回转至大战前的状态,两粒香露丸方才可以温养命数,像是北国冬季的冰雪冻住了长河,使之不继续恶化。”
沈鲤皱着眉头:“两粒香露丸,恐怕卧霞寺舍不得。”
“这就是在下给小郎君出谋划策的地方了,小郎君可知王纯甫因何去卧霞寺?”
“蜀国使者?”
“不错,小郎君可知西蜀的使者是谁?”
“不清楚。”
“到卧霞寺参加佛诞盛会的使者乃西蜀皇六子,同样是剑阁山山长亲传三弟子,副山长与他有传剑之恩。那时,小郎君凭借手里的凋朱颜,暗中接近西蜀皇六子,请他多求取一粒香露丸。看在凋朱颜的份上,皇六子或许会同意,如若不同意,那就干脆绑了皇六子,散播出去消息,卧霞寺为了不扩大事态,必会送予你香露丸。”
沈鲤霎时冷笑:“曹先生知道的事情可真多啊。”
“当然,不怕小郎君知道,当时江虎臣强闯醉春楼,剑阁山的那位副山长缠住坐镇开禧城的佛裕禅师,却是在下推波助澜的,为的就是令铜雀台还未抢夺八部天龙,就已出局。”
“……”
曹诩嘴角笑意愈浓:“即便赵之卿想四两拨千斤的火中取栗,在众目睽睽之下,利用多方纠缠强取走江成功的八部天龙,亦是在下献计。”
“为什么?”沈鲤紧盯着这个隐藏水底宛如万年老王八的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