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紧了墨漓,在他的怀里,颤抖的是那样厉害,“师父总是对我三令五申,说绝不能让人知道我能够御鸟,这一直是我与师父和孤雁三人间的秘密……果然,师父早就知道,而孤雁,那日听闻我怀孕后竟是那样的表情,原来他也知道了……他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他们原是不想让我痛苦,可是原来、原来……”
“好了。”墨漓拍着她的背,竭力的安抚着,直到百里九歌的颤抖不再那样尖锐,他才叹息着讲道:“你听我说,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当初我的妹妹为何会失踪,母后又为何在次日暴毙,姒珑又为何恰恰在第三日给我下咒……还有你,你从小生在朝都,岳丈和孤雁,那时候也认得你,都知道你是百里越的女儿……”
百里九歌怔了怔,点头喃喃:“是,孤雁是说过,他和我师父亲眼看见我被产婆抱出来。”
“这就是了。”温柔的梳着黑色的发,安抚着百里九歌的情绪,墨漓道:“你想想,壬午年七月初六那日,你被产婆抱出,是在朝都。而我遗失的妹妹,却是在那日晚上出生,随后遗失的,又怎会是你?”
百里九歌怔住了。是啊,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