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是个爱打抱不平的性子,自然也结下了不少冤仇。
一次在一座酒楼里喝酒,见到路上两个男人对一个老翁拳打脚踢。
眼见老人奄奄一息,周围也无一人伸出援手。
惊戈长老的性子自然看不下去,出手教训了那两个男人,救了那老翁,然后放走了他们。
未想,祸患就此埋下。
离倾蹙着眉尖:“夫人,难道是那两个男人怀恨在心,回头来找惊戈长老寻仇了。”
惊戈夫人摇头,叹气:“不是他们,而是那糟老头所救的那个老翁。”
叶湛:“……”
离倾:“……”
“人心险恶,那时候那遭老头子还没学会,见那老翁被打成了内伤,他想着好人做到底,就帮这个他以为是老弱妇孺的老翁疗疗伤吧,没想到,那老翁却趁着他运功之时,出手将他打伤。”
“糟老头子被震得真气溃散,当时就受了重伤。”
“那老翁和惊戈长老,也有仇怨?”叶湛问。
“哼,那人哪里是什么老翁。”
惊戈夫人冷道:“起初糟老头子也没看出这老翁是谁,他从未对老弱妇孺出过手,直到对方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遭老头才知,那是他从前的仇敌。”
“那人也是狡猾的,知道身手不如遭老头子,于是才设计了这么一出,利用了糟老头子爱管闲事又怜弱的心态,才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