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枝喘气:“是朱砂,走吧,去那间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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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面的庭院里,此刻已经站满了人。许多福的父亲从房间里出来,低声对陈万舒说了几句,陈万舒才松一口气。
转眼又见着了许多福两人从外面进来,陈万舒伸手拦住:“多福,你和宋姑娘回去歇息。”
许多福垫着脚往里面看,“母亲,不是死人了对吧?宋枳跟我说我身上沾的是朱砂,不是血。”
陈万舒打量了身后眉眼沉静的宋南枝一眼,心里暗暗点头。
“母亲,昨晚我们就睡在这里,或许可以提供些情况,我先进去了哈。”
许多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趁着陈万舒不注意,就拉着宋南枝从她袖子下溜进去了。
进门,地板已经被撬开两层,土质的一层往外渗着朱砂和水。里面露出黑漆漆的地下室,此时一听,里面滴水的声音就更大了,空旷而寂寥,随地底下的寒气袭来,像冤魂的控诉。
许多福一想到昨晚在这里睡了一晚,就背后发凉,攥着宋南枝的手,悄声道:“宋枳,你看,这里也太恐怖了。难怪你昨天晚上被水滴声吵得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