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白强占了十几年我相府嫡女的身份,享尽荣华。我却流落在外,吃尽苦头。
我好不容易认回亲生父母,做回相府千金,本该将你赶出府。
但念及你父母皆亡,甚是可怜,你平日里又骄奢淫逸、骄纵跋扈惯了,吃不得苦,就好心留你继续在相府,连姓都让你继续保留。
你却处处针对我,什么都要跟我抢。明知我心悦毓哥哥,却用计将我骗走,抢占赐婚的名额,故意破坏我和毓哥哥的婚事。
还把我辛苦寻找了几年,才终于为毓哥哥寻到的灵丹妙药偷走。
毓哥哥,不管别人怎么诋毁我、误会我,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信我。我宁愿做妾做婢,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怎么可能故意避出去?”
她的确是提前得知要赐婚给湛毓轻,借口给祖母上香祈福避了出去。
她知道凭母亲的本事,一定能让师落影替嫁。
湛毓轻吐血昏迷已有月余,能不能醒来还很难说,她可不想一嫁过来就守寡。
而且听父亲大人的意思,似乎是有意撮合她和当今人望颇高的三皇子,她当然不能轻易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