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盛活着的时候自己受过其恩惠,死后替他叫上两句也算对得住他了,袁河捋须忖道。
陈深继续道:“若有‘访问’向你探察乡党舆论,品评士人才德,玄成不妨将何公之事秉直相告。”
原来是要对付杨安玄,袁河面有难色,自己平时叫嚷几句没有什么,可是要坏了杨安玄定品机缘,恐怕杨家人不会放过自己。
眼睛扫过二两金,心中以为不值。
陈深微笑道:“玄成平时言语想来杨家已有耳闻,若有是非不是玄成亦是玄成,此时缩头怕也无用。”
袁河深悔,自己嘴贱不知得罪过多少人,这次杨、陈两家较量自己夹在其中,稍有不慎便身败名裂、不可收拾。
“玄成莫怕,此次定品老夫会让人向访问美言,纵然升不了品,老夫亦可推荐你前往扬州义兴郡任职。吴夫子、郭经师现在皆在义兴郡做官,比起在新野时不知强出多少。”陈深笑着捋须,不怕袁河不答应。
袁河自问已无退路,将金子揣入怀中,起身道:“袁某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