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了,宁安。
“好,”他眼中锋芒锐利,“若是孤赢了,就请将军就此罢了。孤想要八抬大轿、十里红装迎娶之人,乃是宁安公主许非烟。”
说罢,也不在意对方反应,马鞭一甩,尘土飞扬。
许非烟望着这道纵马绝尘的背影,脑子里尽是方才所见他眼底的光芒闪烁、星辰明亮,一时恍神。半晌,直至容律带着人过来询问情况,她才回过神来。
你在异想天开。
“你与太子说了何事?”容律皱起眉,凝望太子人马浩荡而去的方向。
许非烟扭头,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容律下意识地退了半步,总觉自己刚才不该开口。她这眼神,不似看人,倒像是在看什么任劳任怨的骡子马匹。
他忽然有种预感,今日他要不好过了。
容修与许非烟指挥着两队人马扫荡了所有猎场,搅得人仰马翻,为避免被误伤,众人纷纷靠边围观。
晚间清点猎数,未曾想两边竟还是持平。
“将军,明日继续?”容修策着马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瞧着许非烟,眼中锋芒依旧。
许非烟也是未分高下犹不过瘾,爽声答:“明日继续!”
容律跑了一天的马,此时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被人搀着回了帐。于是,许非烟独自一人在篝火旁,面无表情地接受黎国群臣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