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郭勋和徐鹏举几乎异口同声道。
话说自从前几年徐晋捣搞出了玻璃镜子,这种比铜镜清晰无数倍的镜子迅速获得上流圈子人群的喜爱,并且在整个大明盛行起来。由于是垄断经营,所以玻璃镜子的利润极为丰厚,不知有多少人对这门生意垂涎三尺,郭勋和徐鹏举自然也不例外。
之前徐晋如日中天,自然没人敢打玻璃镜子的主意,君不见胆敢伸手的外戚张家已经树倒猢狲散了吗?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徐晋身陷囹圄性命难保,大家自然就没了顾忌,于是纷纷露出了贪婪的獠牙,准备把徐府吞得骨头都不剩。一场争夺徐府名下产业的饕餮盛宴正在悄然拉开序幕,只要徐晋人头一落地,估计有资格分一杯羹的人物都会果断地出手。
“凭什么?就凭你老郭接管了神机营,光是京西蹴踘小镇的租税就够你老小子赚的了。”英公张伦心理极不平衡地道:“更何况还有蹴踘产业的分红,不行,徐晋那份分红得给我一半!”
徐鹏举皱眉道:“张伦,你小子不嫌过份了,蹴踘这门生意一直由本国公打理,即使徐晋退出,他那份干股也轮不到你小子,行,玻璃镜子生意我就不掺和了,但是蹴踘生意你也别想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