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也想,只不过今天姑姑和大伯母特别来棠宫提醒我,叫我要赶紧过来和爷爷先解释解释,都是长辈的话,我若是不听的话,岂不是要说我不尊重长辈?”宣沫犯难道。
霍松照冷哼一声,满眼都是嫌弃,“到现在还能尖牙利齿的说话,怎么不将你这个本事用在对付那些报告的记者们?当着老爷子的面,你好好说说,那宣老太太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没有。”
霍松照却对这个回答不满意,“要是没有关系的话,为什么她在遗书要说你的各种不是?这不摆明着和你有关?”
宣沫从容地看着他,反问:“那如果我自杀,然后在旁边写上,逼死我的是大伯您,那么凶手会不会敲定了?”
霍松照噌的一下站起来,“宣沫,你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好了。”霍老忽然间开口,故作严肃训话道:“小沫,怎么可以这样拿你大伯做比喻呢?快点和你大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