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寒珊不忿,道:“难道宋姑娘推翻了我的证据,自己却没有了方向吗?”
“破案本就是复杂的事,要排除多种可能才能找出真相,两种可能之间也不是正反相对的,我又不是刑部推官,没有方向是很正常的事。”
蔡寒珊像被当众扇了耳光一样,面色通红。
案情仿佛又回到了原点,祁渊正待继续审问,外头已传来一阵陆续的行礼声响。
“长公主金安!”
宋南枝转头望去,只见一群气度不凡的侍人拥簇着一个高贵典雅的中年妇人走来,她也跟着跪下行礼,旁边的许多福已经扑了上去。
“母亲!”
魏国长公主慈爱地摸摸许多福的头,对祁渊道:“世子,今日的罪魁祸首我已给你带来了。”
身后的仆妇提出一人,居然是之前消失的云阳侯府谢桓!
谢桓满面愧色,跪倒在长公主面前请罪。
“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已知错,还请长公主饶恕。”
魏国长公主轻叹一声:“你还是朝窦家人去认错吧。我乏了,多福,陪我回去吧。世子,我和多福暂时不会离开书院,你有什么问题,尽可以来问。”
长公主带着许多福走了,祁渊便向谢桓问,为何要伤害窦清雅。
“我本就不赞成这桩婚事,是我父亲,和窦山长玩木射兴致上来了定下的。回到家中,父亲也多番后悔,只是两家已经交换信物,不好作罢。母亲也时常劝我,窦家大姑娘是个性格坚毅的好姑娘,我也打算接受了,可是前些日子……我遇上了真正喜欢的人,就想去找窦清雅退回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