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这些,并非是要你嫁给我,只是对一个艺术家的疼惜,我只是想要解救你。”
大概是米国人的个性问题。
他们觉得做这些并非有什么,但是对于帝洁姗来说却是一种压力。
如今费罗斯这样说,她心里也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轰轰烈类的感情问题。
因为,那是她无论如何也给不了的。
“谢谢你。”
“无需要客气,我只是不忍心我的画家早早就因为生活的悲伤而陨落。”
“噗……”
这句话,让帝洁姗笑了!
其实费罗斯这个人不但温润,在有些时候说话也很幽默。
原本是个沉重的问题,他的三言两语就让帝洁姗的心结豁然打开。
“终于笑了。”
“……”
“知道吗,昨天晚上在知道你因为我和皇甫说的那些话要离开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哦?”
“你呀,就是给自己太大压力。”
压力!对,就是给自己太多的压力。
或者说,她是不管什么事儿,都是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以至于,她自己喘不过气来,还被人继续加码。
就好像皇甫沛宁这些年,明明她的承受力都到了极致,却还要承受皇甫沛宁一次又一次越加严重的惩罚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