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康等人都低头偷笑,姑娘说的对,姓候的就是个没脑子。
候知府气得火冒三丈,“废物,废物”的嗷嗷骂了半夜。小妾使出浑身解数才哄得人睡下了,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就出大事了。
“你,你是谁?”候知府醒来,看到自己怀里搂着个光头,惊骇得跟见了鬼似的,连滚带爬,恨不得离得八丈远。
小妾被候知府一推,也醒了,“老爷------”还没弄清状况呢,只觉得肩膀发凉。她争宠惯了,第一反应不是拽被子,而是扭了扭身子。
候知府这下看清楚了,不是什么光头和尚,还是自个心爱的小妾,只是脸上的惊骇丝毫没有减少,指着她,手指颤抖,“你,你的头发------”哪去了?
小妾很懵,下意识的抬手摸头,下一刻花容失色,尖叫着躲进被子里,“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呢?老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候知府稍稍镇定下来,刚要说话,外头就响起慌乱的脚步声,“大人,大人,大人不好啦。”
“闭上你的狗嘴,本官好着呢。”候知府那个气呀,一大清早的,这不是触霉头吗?
“是,是,奴才掌嘴。”奴才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候知府斜睨了他一眼,“说吧,什么事慌里慌张的?”
地上的奴才脸色更白了,“回,回禀大人,吴,吴舅爷没杀了,头,头没了------”他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整个人都打起了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