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我们可不敢把阿水得罪了,得罪了后果简直不可想象。”
霍水儿笑着说:“我足足用了两种药呢,哈哈。”
胡适笑问:“姑娘,你两种药都分别怎么用的?”
霍水儿说:“这两种药,都是用名贵药材做的。第一种药,我滴了一滴在那张锦帕上,然后走到三人面前一晃,他们就着了道。这是一种让人易志变得相当薄弱,放松警惕意识的。”
“然后。他们就被区区一腚银子所牵引,完全忘记了,其实背后肯定许了更多的好处。”
“第二种药,我直接涂到了银子上。”
童球笑着说:“难怪,这时候姑娘让给他们松绑啊,这样才能用手去拿。”
霍水儿说:“是啊,他们不光用手去拿,还用舌头舔了呢,还拿牙齿咬了呢,哈哈,不着了道才怪呢?”
“正好这时,胡先生问他们,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只要着了道的人,都会产生幻觉,心底隐藏最深的歉意,或最惧怕的人或事,他们都能身临其境的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