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言和秦无崖对视一眼，几息后，还是还是空花言开了口。
“初始，是谁在背后支撑着它运转？”
江云深却没有立刻回答空花言的问题。
他看着空花言，忽然就笑了出来，“小曼肯定很喜欢你。”
因为她不仅将逗逗托付给了眼前的这个女孩，竟还将组织的事也告诉了她。
江云深本就是一个很英俊的人，但或是因为当年的那场变故，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沉郁了几分。
只是他一笑起来，便依稀带出了几分往日的灿烂模样。
空花言唇角微勾，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这句赞美，“曼姨的确很喜欢我。”
想是没想到空花言会这般应答，江云深愣了一瞬。
下一刻，他面上的笑意却似更深了些。
见过了太多的阴冷黑暗，忽然见到一个如此温暖明媚的人，自然是令人喜悦的。
江云深放松了几分身体，他依靠着冰冷的椅背，思考着该从何说起。
“初始背后的势力极大，就算是我，也没有真的见过它背后的拥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