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不到七点,家门就被人杂乱无章地敲响。
大多数人敲门习惯要么两短一长或者两长一短。
但门外这位倒好,“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叩、叩-、叩!叩、叩-、叩!”
敲着敲着,还让我听出了童年几分熟悉的旋律。
但也不妨碍我的起床气。
我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没好气地拉开门,就看见周放穿着件宽松连帽卫衣,头发还有几分凌乱地站在门口。
看见我还是一身家居服,他扯唇,“阮南枝,你记得今天要去景城吧?”
“记得啊。我昨晚发微信问你出发时间,你不是没回我吗?”
打开景城市场的事还得求他,我的起床气也十分势力眼,说没就没,甚至有些贴心。
“我这不就想着你作息乱,让你多睡一会儿,结果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