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山有点好笑。
他无奈摇摇头。
司露微要是在乎这个,他就要欣喜若狂了。
从前她就不在乎,如今更加不会在乎。
沈砚山素来阴沉,心思讳莫如深,唯独在爱情上,这样浅显而单调。
司露微知道他不会中意别人。
要不然,何苦这样为难她,为难徐风清,也为难自己?
“哪里的寿宴?”司露微问。
司大庄不等沈砚山回答,自己替他说了:“赵家嘛。他家可有钱了,当然没五哥有钱,咱不怕他家。”
司露微的眼睛转了下。
她问沈砚山:“五哥也要去?”
“未必。”沈砚山没什么兴趣,“以前去他家喝过两次酒,都是凑巧心情不太好,想要出去散散心。
赵家跟我们家以前是世交,老爷子跟我祖父同朝为官,私交甚笃。上一辈子的交情了,派人送礼去,全了这个面子就可以。”
司露微点了下头。
沈砚山问:“你对此事有兴趣?”
“嗯。没听说过五哥在南昌还有什么亲戚朋友。”司露微道。
沈砚山笑了笑。
司露微转身回房,沈砚山则去了外书房。
他的心定了下来,有点公务要处理。
他刚到书房坐下,电话被接了进来。
是军医院打过来的。
军医在电话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语气又急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