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幡翻转出了生,经筒旋转出了死. 在朝圣的路上,生生死死仿佛都蒙上了福气. 磕长头的时候要把众生的平安幸福放在心里,于是才好带着神圣力量,一天能磕十公里,从芒康磕到拉萨直抵冈仁波齐. 在藏地曾亲眼目睹过一路磕长头来朝拜的人,朝圣的本身或许比信仰更加重要. 也似人间无两种,这边才死那边生. 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延续,奥尔米和塔维亚尼的精神传承,洛尔瓦彻的厉害之处是将其与库斯图里卡的魔幻现实主义做了无缝缝合,正如影片中无声无息的时空穿越,还有那个被时间遗弃的小镇,自然主义的无限纵深处透出神秘主义的微光. 虽然同阿巴斯一样喜欢大远景的展现乡间崎岖小径行走的人们,然而阿巴斯的影像是回味式的,而洛尔瓦彻却是沉浸式的,影片成功还要归功于洛尔瓦彻选角的独到眼光,现今如此世俗的世界,还存在像拉扎罗角色人物那样清澈和纯净的眼神,实在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