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没有回答,起身准备上楼,又被方浩儒拦住。“小溪——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态度?!”
“Edward既然叫你来,应该都告诉你了吧,干吗还故作姿态来审我?”
方浩儒叹了口气:“人家只是说在夜总会里遇到了你,你不开心……别的什么都没说。小溪,我明白,最近你心里不太痛快……咱们能不能好好谈谈?你生我的气,完全可以针对我、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到那种污七八糟的地方去作践自己?!”
“我宁愿自己作践自己,也不愿让别人肆意践踏我的感情!”
“你这是什么逻辑?是在指责我践踏了你的感情吗??”
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目光挑衅,唇角挂着一丝叛逆的幽幽笑意:“我不会告诉你我跟谁去的,别人和这事没关系,怪只怪你找了个‘饭桶’保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但喝了酒,还得到了一颗摇头丸——这个,Edward也没有告诉你吧?”
他突然用力将她推回沙发。
陈溪倒在沙发上时,骄傲的眼神还带着几许得意,散漫的口吻中藏着叛逆的成分:“我也想尝尝,堕落究竟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很刺激?如果你认为我辱没了你们方家的门风,可以用家法,也可以休妻。但至少我很坦率,不论做对做错,我都敢直面!”
方浩儒攥紧了拳头,却分明感到胸中有种绞痛——显然,她是在怨恨他,不准备放过他,甚至不惜用这种极端的自虐来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