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笙幽暗深刻的眸突然氤氲起来,凉薄的唇微微抿着,嗤笑道:“你这陆家吃人,她避之如蛇蝎,您还奢望她能早点回来?”
“吃人,谁吃人?”陆礼贤踱步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份文件,“你才是吃人的那一个,她怕你。”
文件里面的内容若是公开,恐怕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陆瑾笙看着文件抬头那偌大的股份转让协议几个字,心头没什么反应,只是脸上表情冷肃,他将那份文件举在半空中,嘴角十分难得的溢出了连绵的笑。
只是这笑,是冷的,是寒的。
他看着陆礼贤,眼神跟看一个仇人无异,“这家里最狠的人还是您,过几天就是我妈的忌日,您是觉得她死的活该是不是,觉得我这些年还是过得太舒适了是么?”
“你要将手上的股份划给她,可以,我没意见。但您实在是不该这个关头让这东西经我的手!”
话音刚落,陆瑾笙手中的文件笔直地落在地上。
陆礼贤说,“你也该学着放下了,那件事不是她的错。她在陆家这些年不容易,我理应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