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章若水站在他面前，他自然不会想到自己是被骗了，而是下意识以为就是鬼魂。
刘栋梁适时吹灭一根蜡烛，洞里灯光更暗了，再加上防空洞里冷，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
“是吗？万珊珊可是交代是你逼着她对我下手，还有她说死自己家人也是你出的主意，我可是在阴曹地府，没有见到万珊珊父母他们呢，阎王爷他们阳寿未尽，都活地好好地，将会被万珊珊寿命都长。”章若水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带着阴森的寒气。
联络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是真得害怕了，失禁了。
“你，你竟然知道万珊珊父母他们都还活着？他们可是生活在通讯交通不便的大山深处，与外界隔绝……”
他声音变调到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这下你还不信么，赶紧把你自己情况交待出来，另华国内还有多少你们的人？”
刘栋梁在旁沉声询问，之所以在这里初审，也是担心他还有其他联络人，若是将他押出去，再将信息给泄露出去了，那前面所有努力功亏一篑。
联络人身体抖成筛子，根本说不成话了。
陆秉风示意张青给他找个椅子坐着说。
张青很快搬来一张椅子，放在他屁股下面，冷声劝道：“交代比你死扛着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