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老夫人睁开眼睛，拍拍柳姨娘的手，说道，“还是你有心。”
她前几天总是睡不好觉，后来柳姨娘就帮她弄了点凝神香，用了倒是还不错。
“老夫人好，我们这一大家子才会好啊。”柳姨娘笑得十分乖巧。
“张氏若是有你一半孝心就好了。”老夫人气哼哼的说道。
“夫人其实也是关心您的，只不过轩哥儿还小，离不开她，所以她才没空了来伺候您。”只要不涉及到利益，柳姨娘在老夫人面前向来都是说张氏好话的。
更何况这凝神香还是她从张氏那里弄来的。
这凝神香乃是用紫檀叶子精制而成，价格昂贵，一般人根本买不起，张氏那里也不过就一个木盒的量。
柳姨娘花言巧语全部弄了过来，只给了老夫人一点，自己留了大半让人偷偷拿出卖，总算换了点银子回来。
虽然上次玉子娇的嫁妆是张氏贴补的，但当时到处求人借银子的处境真的让柳姨娘害怕了。
她现在瞅准一切机会弄钱，只有自己有钱才是正理。
比如那凝神香，反正张氏又不会和老夫人对质，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行了，你就别帮她说话了。”老夫人不满的挥挥手。
“好，不说就不说，”柳姨娘仍是笑眯眯的样子，又把话题引到了其他地方，“老夫人，听说前几日小姑回来了，说是想请您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