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丝毫不惧的凝视着玉台上的沐天瑜,“这样的沐氏帝族后人,没有经历过生死拼杀,只靠沐帝余荫骄横跋扈。今后他们行走净土大地,能真正活下来的有几个?你们可否想过?还有,沐氏帝族所谓的选拔大会,分部族员作为陪衬,被视为蝼蚁,就为了帮助支脉和嫡系演一场好看的戏而已。这样的选拔大会又有什么意义?”
听到这句话,分部族员们心神微微一震,几乎所有目光都投向了林墨,原本对于林墨的不屑和鄙夷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乃是敬佩。
林墨的这一番话,正是他们想说而又不敢说的。
虽然他们身为沐氏帝族的一员,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归属感,因为不管他们如何努力,如何奋斗,哪怕天资再强,在沐氏帝族这边也只是一介外人而已。
就像林墨今日这样,如果沐子晋只是一个分部族员的话,沐天瑜都懒得多看一眼,但是沐子晋不是分部族员,而是嫡系传人。
所以,在这种公平的对决中,又蕴含着诸多不公。
沐天瑜神情阴晴不定起来,面色越加森寒,偏偏又找不出话来反驳。
“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真是够放肆的。”一名黑袍大执事拍案而起,怒视着林墨,“不管你如何狡辩,七少主本身都已经失去了反抗之力,而你还如此心狠手辣的杀他。别忘了,你只是分部族员,七少主乃是嫡系少主,你是仆,他是主。仆杀主,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