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薛瑾姝站了起来,然后果断跪在老夫人脚下。
“祖母,你要为我做主啊!若是我真的要害三妹妹,如何会让她站在这里?我若能放羊蹄草,我为何不放砒霜!只有自己设下阴谋,才会不让自己陷入危险。”薛瑾姝恨恨地看着薛兰兮,“三妹妹,我真没想到,你为了害我,竟然对自己下毒手,我真是错看你了。”
薛兰兮看着面如寒霜的老夫人,慢慢开口,“珍珠,你接着说,你只要实话实说,老太爷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会帮你向老太爷求情,饶你一家人流放之刑。”
“说奴婢同兰兮小姐陷害你?怎么可能!瑾姝小姐,奴婢手中有你亲手给的银票和字条!因为你担心小六子买错药材,不放心写了下来,让他照着去买……这张字条,奴婢并没有烧毁。”
珍珠泪眼迷蒙地看着薛瑾姝。接着说道,“奴婢不是为了要防备小姐你,而是当时太匆忙,所以忘记了,如今,它还在奴婢的荷包中。”
说着,她便解下腰间带血的荷包,双手交给陆氏。
薛清宴如何会让母亲的手染上这刁奴的血,他走上前,接过荷包,然后取出里面的纸条,交个了老太爷。
老太爷扫一眼,就认出是薛瑾姝的字迹,看来这事确实跟他的这个二孙女有关。
“你如今还要如何狡辩!竟然因为朝宴,就狠心害你妹妹,品行如此低劣,不要说是今年的朝宴,日后,只要我不开口,你都休想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