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我。”
“不可能!”
无相尊近乎是在咆哮。
“我观察了你两万年,现在你所有的变化我都能演化出来,你所有的手段我都知晓,在这两万年的时间当中我跟随你修炼,凝聚,简直了解你的每一滴血液,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个东西,我一点察觉都没有。”
“是实话...我不清楚。”
孟凡给出了答案,却差点没将无相尊气死。
换做是谁也一样,拿出了如此霸道可怕的底牌,却说自己不知道缘故,谁恐怕也不信。
不过孟凡却很清楚,他自己说的是实话。
因为他是真的不清楚无名殿究竟是怎么来的,也不清楚他到底对自己有多大的意义。
“从玲珑棋局开始,你们就在试探我。”
孟凡淡淡道。
“但是你也应该清楚,试探这种东西可是相互的,你能够试探我,难道没想过我不是在试探你们么?而我的试探也很简单,就是想要清楚你们究竟掌握我多少,所以在花园之中我一遍遍的跟你们要东西,来补寄自身。
其实更多的力量是补寄给了我的底牌,但我发现其实你们却根本没有察觉,无相尊....你以为你观察了我两万年,我就没有发现么?这两万年来,其实我也在观察你!”
随着孟凡最后的几个字声音落下,整个禁忌空间的气息都霍然一变。
仿佛是刀锋出鞘,格外锋利。
嗡!
随着孟凡的话,无相尊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