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敛笑容，目光灼灼地盯着萧征，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想让我不敢杀你？你得拿出让我信服的理由才行。”
萧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很简单，因为我知道一个秘密。”他故意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一个关于兰驮大汗的秘密。”
索兰托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哦？什么秘密？”
“想知道？”萧征故意卖了个关子，“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听了。”
索兰托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笑话，我索兰托纵横草原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你一个小小的秘密？”
“好，爽快！”萧征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亲眼看到，努尔阳乞的脚丫！！”
索兰托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震惊和疑惑，目光再次落到萧征身上。
“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和不屑，反而多了一丝凝重。
萧征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他的沉默，胜过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