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去明德医院。”我不知道该如何同她解释,感觉怎么解释都说不明白。
“嗯,我们应该是同路。”
她提议,我们可以并肩骑行。一路上我们聊得还蛮多。她说牛姥姥家的豆沙牛奶酪真好吃,我说这几年学表演已经好久没吃甜的了。她说九花山的烤鸭香到不行,我说这几年学表演,油的东西没怎么吃过。
“哇,这都不能吃啊,那活得还有什么劲儿。”她说我怎么一口一个表演,就对那玩意儿有着那么大的羁绊吗?
倒也不是,树叶上有水珠落在眼镜片上,前方的路特别模糊。
我确实很喜欢表演,哪怕演树演花演丑角演配角,只要脱离了那乌黑一片的后台,站上了打着与天堂的光一般的舞台,我就很高兴,哪怕光对着脸照,会让视线一片混沌。
我喜欢拨开混沌去寻找我认识的人,上次我们汇报演出,《红楼梦》里的刘姥姥分给我来饰。她们太漂亮了嘛,碍于扮丑,所以就让我捡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