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知道您在试着估量什么,就让我告诉您吧。年龄:二十四岁。身高:五英尺四英寸。体重:一百一十磅。主修科目:历史。”贝泰注意到,他总是喜欢侧身站立,以便掩饰那只失去的手臂。
可是此时弗南却向她靠近,并说:“既然你提到了——体重应该是一百二十磅。”
当她面红耳赤之际,他则纵声哈哈大笑。然后,他转向大家说:“根据女人的上臂,就能精确估计她的体重——当然,这需要足够的经验。贝,你想喝点酒吗?”
“我还想要点别的。”说完,她就跟着弗南离开客厅,杜伦则忙着在书架旁翻找新书。
不久弗南独自回来,说道:“她等一下就会下来。”
他将庞大的身躯重重塞进角落的那张大椅子,再将关节硬化的左腿搁到面前的凳子上。杜伦转头面向着他,刚才的笑容已从他的红脸消失了。
弗南说:“很好,孩子,你回家了,我很高兴你能回来。我喜欢你的女人,她不像爱哭爱闹的绣花枕头。”
“我和她结婚了。”杜伦直截了当地说。
“嗯,孩子,那又完全另当别论。”他的眼神变得阴郁,“将自己的未来绑死,实在是个不智之举。我比你多活好些年,比你更有经验,就从来不干这种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