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这个功能特别的方便。”我表示同意,虽然电话响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会让我非常焦虑,所以在医院的时候严岩就教我开了手机的免扰功能,之后这个功能就一直没有被关闭过,除了我爸我妈和严岩,其余的电话都会直接转到语音留言,我实在闲得没事也会听一下,但基本上所有的内容对我来说都是不知所云。
“我知道你经常会来这里,所以让她们帮我留意着,如果你来了就告诉我一声。”他冲柜台后的服务生点了点头,艾丽没有理他,好像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往咖啡杯里拉着花,另一个同样做服务生打扮的女孩在旁边看着,偶尔抬头瞟向这边,不小心四目相对的时候给了他个尴尬的假笑。
这节奏,熟门熟路就算了,怎么还兼代讨人嫌弃。
“所以你是变态吗?”只有这一个答案了,我把目光放回到他身上,这算是跟踪狂了吧,可以报警了吗?
“这里的出资人是我的……前女友,”他皱了皱眉,完全偏离重点地解释了起来,“她甩了我,所以……”
他比画了一下,一副你懂的样子。
我不懂。
“所以觉得对不起你吗?”服务生小姐准确地接过话,将咖啡放在他面前,“这倒也是呢,就凭您催少爷的家世和资产,如果不是花样作死的风格,谁会舍得甩了您呢?”
还是那副待客用的笑容,但嘲讽的意味更加明显了,可惜我连围观的兴趣都没有,只专注研究那朵拉花的姿势,做得相当精确,真是千言万语尽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