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瞬间掉落。
古苓想不明白，颤抖着声音道：
“姐姐，你是被人附身了吗？为什么要想方设法害我？”
“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恨不得你现在就死！”
古珣瞪着她，咬牙切齿道：
“顾家的慈善晚会，本来是邀请我去跳芭蕾舞的。他们听说你近期有档期，把本来准备发给我的邀请函，发给你了！”
“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所有人都看不到我也会跳舞！你说我想不想让你死？”
古先生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你个混账！”
“小时候，我问你们想学跳舞还是弹琴，你和妹妹都说想去学钢琴。”
“可是你霸道极了，不想让妹妹和你一起学钢琴，你说家里只有你一个人能学钢琴。妹妹为了迁就你，才去学芭蕾舞。”
古珣依旧在狡辩：
“她就是跟屁虫，我想学什么，她就想学什么。”
“到底谁跟谁？”
古先生深吸两口气，努力压制住胸腔的怒火：
“后来，妹妹学了两年芭蕾舞，你觉得妹妹跳舞好看，你就眼红她，放弃钢琴去学芭蕾。”
“现在她跳舞比你好，你就觉得她在抢你的光芒！”
“明明是你从小到大，做什么事都要和你妹妹争，恨不得压她一头。她是你最亲的亲人，你却把她当成仇人！我怎么会有你这个女儿？”
古先生长叹一口气。
他最近刷到一条视频。
上面讲着：永远不要觉得孩子不会撒谎，有些孩子从小就是坏蛋。